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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歉。申(shēn )望津说，我来不了了，你找别人陪你吧。

他将牛奶放进微波炉，等待打热的时间，就静静站在那里，盯着缓慢回转的时间旋钮。

他将牛奶递到庄依波面前，淡淡道：如果你连牛奶也不喝，那我可能(néng )只有离开了。

换做是从前，申望津应该很乐于看到这样的庄依波。

跟餐厅里其他桌上(shàng )的客人相比，他们显得很奇怪。

对此中介的解释是：上一手住客一个月前退租，房东也挑租客，所以暂时还没租出去。

可是庄依波却站在那里看了他许久，视线之中，已然不见了先前的惶然与无措(cuò )，取而代之的，是平静。

那怎么一样？庄依波说，早年千星为了生计放弃学业在外流(liú )浪奔波，现在也轮到我为自己的生计筹谋了。初来乍到，还是谋生最重要。

他才走出公寓，等候在街边的沈瑞文就已经迎上前来，低声对他道：申先生，查到了，这房子是庄珂浩为庄小姐保留下来(lái )的，也就是前几天才空出来。

申望津听了，只是道：那就算了，不吃也行。